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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堂口养猫自己的经历

发布时间:2024年11月14日    点击:[6]人次

自传

一离奇的经历

本人七零后出生农村,初中文化,住在苏鲁豫皖四省交界的农村,现给大家讲述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

小时候童年在宿州市里过的,兄弟姊妹三人,一个哥哥一个小妹我排行老二,哥哥长我两岁,妹妹小我十岁。童年就像河里的一束束浪花,有水平如镜的平静,有微微泛起的涟漪,也有汹涌澎湃的波涛;童年也似生活之中必须饮用的开水,有香甜,有苦辣。特别是每年寒暑假回乡下的心情真是妙不可言。

记的9岁那年,哥哥与我同时肚子疼,到医院也查不出什么问题,父亲的同事说你让我那瞎子老公给看看,其实不是真瞎,高度近视而已,她老公也是父亲的同事不是一个部门,会看香头是个四眼人<注:阴阳眼>晚上一般不敢出门,能看见很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父亲晚上带着我俩去了他同事家,他不上香就请神了,父亲给他买了两盒烟,他边抽着父亲给他买的烟边开口讲话,声音明显不是同一个人,他看到有一个穿着什么样子的衣服,长着什么样子面孔一一与父亲说了,跟着我与哥哥,说是亲和我们,然后告诉父亲买点黄裱纸送走。父亲说那是我亲大伯,因在七六年冬天杀人后自杀了。我们村有家姓X的四川人与我大伯的关系很好,把他小姨子介绍给我大伯做了老婆,大伯长得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脾气大护短也知道疼人,靠卖羊肉为生。婚后伯母怀孕了,不知什么情况不愿意跟大伯生活,大伯一怒之下把伯母与她的姐姐用杀羊的刀一齐杀了,二命三尸,有人报案,派出所也去了,大伯在东屋的房里先吃的老鼠药没死,又用刀抹了脖子,后又被姓X的四川人用农具把大伯的头砸几个窟窿,死的时候模样惨不忍睹。

父亲的同事看完以后,我俩同时就好了,父亲以前不信,他是党员不迷信,这事以后他有点信了。

我十岁的时候,母亲在老家务农带着小妹生活很艰辛,父亲安排我先转学回老家农村上学,后又把哥哥也转回了老家。后边才是历经坎坷,备尝艰苦人生的开始。

有天晚上母亲去堂伯母家串门,忘记什么事了,我去堂伯母家找母亲,我家院子的南边有一座坟,去堂伯母家须经过那座坟,当走到坟南边的时候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有条似狗非狗白白的动物,四脚离地飘然而去,飘到四五十米远的地方回头看了我一眼,立马吓得我魂不附体,哭喊着向堂伯母家跑去,记的当时惊吓到心胆皆碎,晚上在堂伯母过的夜不敢回家。

第二天母亲去了趟镇上买了朱砂煮水喂我喝,好长一段时间惊吓的阴影挥之不去。可能也是从那时起我的阳气就弱吧。

小时候很喜欢看课外书比如故事会,郑渊杰童话大王等等,小妹特喜欢粘着我讲故事给她听。有一次放学后带小妹到村里玩,我在一个石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那个是本家族的石碑,平放在地上,一觉醒来夜幕已经降临,以前村里还没有通电,家家户户用煤油灯照明。

赶快带着小妹回家吃晚饭,从玩的地方到家不过一百多米,回家的小路边个有几棵榆树,我看见有个人,明显是个以前去世的人,穿着灰色的袍子,戴着瓜皮帽在榆树的树上吊着,离地约有二三米的样子,因为有了上次的经历,知道一些事情,也没有特别的害怕,但是小妹哭的很厉害,说听到什么刺耳的怪声,我把看到的事情给母亲说了,母亲抱起小妹走到发出怪声的地方给她捧魂,说是捧魂就是在她受惊吓的地方连连叫着小妹的名字。农村的小孩子受到惊吓多数都是这种做法。

又到了秋种的季节,以前种地很是辛苦,主要靠牛耕地,有拖拉机的特别招人羡慕,父亲认识一个开拖拉机的朋友,给他弄了些柴油票,父亲的朋友为了报答油票之情帮我们家耕地,下傍晚时麦种不够了,母亲要回家烧饭,叮咛我与哥哥把小麦的种子送到地里,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哥哥骑自行车带了些小麦种子在前边骑,我也骑着一辆在后边跟着,向远处张望,看到田地里的单个坟边上有一个人,离地约两三米,飘往另一个公墓林,心里有点毛骨悚然,幸好哥哥在,不知又会把我吓成什么样子,一直到现在我一个人都不太敢走夜路。

哥哥外向淘气,有一天晚上不知什么事情顶撞了父亲,父亲怒不可遏要揍哥哥,哥哥嚷着不活了向村外跑去,奶奶催促我把哥哥追回来,小时候我喜欢锻炼身体,身手还算灵活,村外有一口灌溉机井,哥哥直奔机井,快到井口时,说时迟,那时快,我上去一脚把他跘倒,使劲往回拖,拖到了村头的邻居家,哥哥突然直直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赶快回家叫父亲过去看看,父亲到了邻居家后,哥哥双眼紧闭开始讲话,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与父亲讲了好多以前的事情,意思是要把哥哥带走,我又请来一个赤脚医生,只见医生一手掐着哥哥的人中,一手掐着手的虎口,吓唬说你再不走我就用银针扎你。过了许久,哥哥长吐了一口浊气醒了过来,看见周边围着好多人,只说一句话我咋到这里来的,看来发生这些事他并不知晓。事后父亲又送了不少纸钱。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普通人一样结婚生子过日子,奶奶在我结婚的前一年去世了。

这一年又到了午收的季节,以前小麦成熟后要经过碾压,脱粒,扬场,净麦,晒粮后方可入仓。麦场多数是建在村外的自留地上,两三家合一个麦场。到了日落山的时候,夜幕刚刚拉下,从麦场回家,回家这一段路要经过奶奶家的巷子,相隔三四十米的地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驼着背,手拄着拐杖,头上挽着簪,慢慢的往巷子深处走,我不确定是不是奶奶,赶快走上前看个究竟,等我走到巷子口时已经消失在黑暗中了,心里晓得就是奶奶,去世那么多年只看见她一次,再也没见过。

婚后一年添了一个千金,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在床的东头斜躺着看电视,室内小门在西边,半掩着的,一只猫从半掩着小门看着我,我家不养猫的,起身去撵,看到室内大门与窗户全是合上的,猫也不见了,顿时感觉到身上不妙,站都站不稳,琢磨着又招不干净东西了,拿了包烟,踉踉跄跄的向邻居家走去,邻居是个看香头的,很近二三十米就到,一般小孩夜啼,招个阴什么的都能看,供上压供钱她就开始请神了,说是奶奶关心你了等等之类的话。多少年以前事情,记不清当时怎么看的,后边就好了。

每年午收后就该秋种了,也是抓知了<蝉蜕变前的成虫>的季节,老家有吃知了的习惯,大家白天点完庄稼晚上吃完饭拿上手电筒去抓知了,村里有一片老宅子,主人另建的新房已经搬出去了,老宅子的房里堆放一些杂木,院墙是半人高的土墙,院子没有门,本想进院子里抓知了,然而刚走到院门时,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挡住了,往前走是一步也走不动,往回退没问题,就来来回回试了好多次,知晓院子里或者房里住上了常人看不见的灵异,不再打扰他们,撤。

在我二十四岁那年,因家庭琐事父亲又与哥哥争吵起来,晚上吵的甚是厉害,当时我在河边笼泥鳅,只听到母亲大声疾呼我的名字,赶紧回家只见哥哥已经躺在地上了,口吐着白沫,一股浓浓的农药味道散发到整个院子,听母亲说喝下去半斤甲胺磷浓药。即刻开着农用三轮车去五公里外的医院洗胃,为时已晚,医治中去世了,年仅二十六岁。

父母亲悲痛欲绝。后边的日子父亲生活在自责内疚中,不分昼夜借酒浇愁,身体每况愈下。

过了许些日子,母亲与我走亲戚,亲戚会看香头,母亲要求亲戚看看哥哥出事的情况,亲戚上香请神后开口讲话,哥哥是被三四个阴人弄走的。而且家里有保家仙,白龙等等比较乱,要求初一十五供香火。事后母亲也没心情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光阴似箭,转眼到了二〇〇八年,迫于生活压力,我与妻子一起来到上海打工,小孩子丢给了父母,实在不忍心。在工厂里上班,工资不高收入还算稳定。正是生也易,活也易,生活真是不容易。

上班的工厂是一处陈旧的榨油厂改造成机械加工厂,我刚去那里时工厂正在改造中,整个厂区比较乱,有一排低矮的闲置房,工人的自行车,电瓶车都停放在那个闲置房的旁边,有天晚上加班很晚,下班后去取电瓶车,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又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了我,头发快竖起来了,头皮发麻。没办法只好让同事帮忙取的电瓶车。以后我的电车再也没停放在那里。

二〇一〇年的春天,下班后在出租房里就寝,到了半夜,梦见一道极亮的光,进了我的身体,忽然惊醒,全身上下被汗水浸透,像刚从水缸里捞出的一样。没过多少日子就开始讲一些听不懂的非人语。慢慢的能讲少许人语,越来越流畅,话语变得也多了。刚开始也不懂这事,请教有经验的人指点,他们说这事要供香火。

同年的午收季节,父亲因前期酗酒的缘故查出了胃癌晚期,我在家守了一个多月。父亲临终前两天,明显感到父亲身边人来人往阴风阵阵,其实一个人都没有,我请邻村会看香头的了解一下,他说是阴差要带父亲走,本家族去世的老人对阴差求情,要求午收后再带走。隔天到地里掐了一把成熟的小麦走到父亲的床前,我对父亲说这是咱家的新麦子,父亲微微的张张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晚上整村停电,点上蜡烛守在父亲旁边,到了半夜蜡烛突然灭了,重新点燃蜡烛听到父亲残喘的气息,赶快把寿衣与父亲穿上,刚穿好寿衣父亲走了。亲人已仙游,未呈儿孙福。游魂于千里,如何度思量。

那年我三十五岁经历三辈人的生死离别,生命中总有那么一段时光,充满不安,可是除了勇敢面对,我们别无选择,料理完父亲的后事,又回到了上海。

我也逐渐通晓家里有一些灵体,在某个时段会在我身上打通筋脉,每隔一段时间身体有不同部位的疼痛,有时轻有时重,重的时候彻夜难眠,初一十五开始供香火。

有一段时间很迷茫不知所措,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被一些灵体束缚,想反抗命运,把香炉扔到了河里。灾难接踵而至,先是自己脚骨折,母亲的手臂摔骨折,等等一系列不顺齐压过来。在工厂里莫名其妙的心烦,辞职回家休息了四个多月,又重新回到上海坚持做了三年半,实在做不下去,又辞职了,每天浑浑噩噩活着,生不如死,强打笑颜。

期间走过不少看香头堂口,告知必须要出马看病,无计可施了只好又重新请的香炉,承诺几年后出马看病。偶尔帮别人也看一些小事情。又求了一份临时工做代驾,每天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伺候着每一个客户。现在眼睛也不好,不能熬夜,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更多的是无奈,中间有很多小插曲不一一详述了。

今年到了承诺安位立堂的时间了,何去何从。听天由命吧。正所谓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世人万千种,浮云莫强求,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2020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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