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焖鸡养狗比喻声色狗马如果把柳永的雨霖铃讲

发布时间:2024年11月14日    点击:[5]人次

最近想着如果把一首古诗写成故事会是怎样,于是就这样做了,文中有一个小小的常识性错误,大家看看是否能找到呢

雨霖铃

宋 · 柳永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故事版:

一场急促又浩大的雨终于还是停了,只留下地上大小不一的水洼反射着凉意,柳生站在浅灰色的石栏前暗暗庆幸,这样……或许她会准时到达吧。

晚风微凉,他飞扬的发丝和远处的山峦似乎模糊在一起,远远的有一个红色的小点不停的靠近,是你吧,阿冬。耳边聒噪的蝉鸣带着寒凉的寂寞缠绵不休,橙红色的晚霞在风中汹涌成浩大的波涛,要是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

初识阿冬的时候,柳生只是一个小书生,没事做的时候喜欢写点诗,常常会做高中状元的美梦,母亲想起来也会催他早日娶个姑娘,那时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样子,似乎没有实现不了的理想,也没有不能终老的爱情,阿冬撑一把红色的油纸伞闯入他的世界,就像是一团火焰在他心里热烈燃烧瞬间燎原。

那本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他捧着刚用诗从画铺刘老板那里换来的咏梅图在街上走着,正琢磨要不要去王师傅那里买一个砚台,浓厚的云就携卷着深沉的灰色声势浩大的遮蔽了天空,还未来得及反应,雨已经噼里啪啦的摔落,他弓着腰手忙脚乱的想把咏梅图藏好,水迹还是一寸寸侵蚀着画卷,这画大概是保不住了。

“嗨呆子,咱们交换吧。”还没等他反应,手里已经被塞了把伞,一个眼睛弯弯的姑娘拿着他的画转眼间已经跑远了。

这人怎么不讲道理,柳生看看手里淡棕色的伞柄,又看看满是水洼的街道,还是果断放弃了追上去的念头。

油纸伞是简单大气的款式,没有小家碧玉可爱温婉的特点,伞柄用上好的油木制成,二十四根伞骨整齐排开,伞面是正红色的油布,在边缘用小篆写了一个黑色的冬字,除此之外再没什么别的线索,还没等他想出个大概,李君华忽然噌的挤进伞下。

李君华,是京城富商李家的二公子,家财万贯再加上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整日留恋于声色场所,本并不该有和柳生接触的机会,不过他却也写的一手好诗,两人也因此熟识。

“看你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势,没想到啊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柳生头也不抬,暗暗把伞往自己这里靠了靠

“别别,淋到我了我”李少华翻着大白眼没好气的说道:“这伞明摆着就是芳菲兰亭姑娘的标配,还怪我说你”

所谓芳菲兰亭,是当地最为出名的青楼,里面的姑娘分为三等,最高级的姑娘有四个,琴,棋,书,画各有精通,专为达官贵人服务,出门常撑一把红色的油纸伞。

“阿冬姑娘在吗,我们给她还东西来了”等回过神,李君华已经在芳菲兰亭门口吵吵了

李公子呀,快里面请,阿冬大概在后花园吧

看着不辞辛苦找过来的两个人,阿冬有些头大,虽说的确是她不对,不应该想着用把旧伞跟人家换那幅她早就心心念念的画,可这呆子怎么还真的找了过来,难不成要要回画……不行不行,换都换了万没有要回去的道理,但是想来当时他也没同意,不对,他都用了我的伞,这又怎么算……阿冬脑子里像刮小旋风一样的整理着信息。

“姑娘,在下柳生,今日特来给姑娘还伞,那画若姑娘喜欢,就当是用伞的酬金吧”

阿冬呆呆的看着柳生,他,该不会是个傻子吧?那画可是价值万金呢,咳,也说不上万金,就是正好能去和买烧鸡的王姑娘换一只最肥美的烧鸡。诶。。柳生?

“哦哦,柳生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只会写诗的柳傻子啊”阿冬拍着琴桌义正言辞的说到

什么叫做尴尬,大概就是形容柳生此时此刻,算了,还是走吧,他转身就要离开。

“别走呀,是我说错话了,看你来还伞的份上,给你看个好东西”阿冬神秘兮兮的在他耳边说道。

天已经有些暗了,阿冬站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桃树下抬手一挥,纷乱的花瓣飞舞着,是一片淡绯色的温暖,在赤色晚霞温柔的映照下的阿冬站在漫天的花雨里像是个仙子

我想给你写首诗,柳生看呆了,不自觉的低语

后来阿冬说,那是她听过最温暖的情话,有着夕阳的甜味。

后来柳生说,那是他看过最美的晚霞,一辈子都忘不掉

柳生总是想着要把阿冬写在他的每一首诗里,要挣钱好给阿冬赎身,许她一世温柔,但踌躇满志却总是被现实打败,接连四次落榜,已经把他的耐心消耗殆尽,恰逢就任江南的父亲得了病,他想回去看看,他跑到芳菲兰亭打算问阿冬愿不愿意和他一起走,走到却听人议论说冬儿有旧疾受不了湿寒。

掀起门帐的响动把柳生从回忆里拉回,心心念念的女子就这样站在他眼前

吃吧,这是你最喜欢的糕点,柳生把梅花糕递到她嘴边,却看到她的眼睛被离别染上思念的红色。

少爷,船要开了,还未来得及多说,小厮的声音就从帐外传来

他把糕点放在一边,阿冬忽然伸手抓住了他,她的手冰凉,没有温度,以后会是谁给她暖手呢,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是一阵钝痛,他看着阿冬,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是想说什么,泪水却汹涌的掉落,手指还是渐渐松开了。

船缓缓地开了,却是那么慢,像是被沉重的思念拖拽,柳生看着岸边那个越来越小的影子,大口的喝着酒,烈酒在食道里灼烧,冰冷的心却难以升温,再没有一个人会陪他去看晚霞,再没有一个人会在他写诗的时候在诗稿上画王八,再没有一个人会在他落榜失意的时候把他从酒馆带走给他喝醒酒茶跟他说没关系你还有我。他最终还是一无所有,就连最美好的感情也失去了。当然,他并不知道,受不了湿寒的不是阿冬,只是另一个叫做冬儿的姑娘。

最后的最后,柳生还是没告诉阿冬,他想带她离开。阿冬也没告诉柳生,她想和他一起走,彼此未说出口的话,隔着茫茫的江水,连同他们的未来,一起都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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